2003年6月28日

Blue note

一直對週末夜的台北城,抱持著特別的想法。在那個台灣的首善之都,有著我太不熟悉的一切,是該狂歡的?是該放縱的?或是享受的?

白天充滿生氣的城市,在入夜之後,閃爍的霓虹也不讓璀璨夜空專美於前,放肆的綻放自己的熱力。

Blue note Jazz Pub裡,薩克斯風流洩出來每個音符,在酒精的催化下,令人不免醺醺然。貝斯低吼著、鋼琴跳躍著、加上爵士鼓的奔放,這一切,似乎都配合的恰到好處,就這樣,迷醉了一群享受的台北人,及我這個外來客。

問著自己,是否享受著這金錢堆砌的一切,或者還是不該太世俗的說,其實只是種消遣,不必太嚴肅的面對,就是有寂寞的人,有寂寞的需求,才會有這些提供慰藉的場所。

我想,保守的我,還是只習慣窩在屬於自己的王國裡,享受著征服一無所有的空間,及心情。

2003年6月13日

誰是神經病?

最近看到一本書,「薇若妮卡想不開」,裡面一個比喻很有意思。

一個國家裡,全民共用一口源源不絕的井水,有天,這口井被下了毒,所有的居民全都變成了一般人眼中的神經病,唯獨國王與皇后,因為他們所飲用的井水是獨立的。看在國王的眼裡,他很痛心,好端端的國家怎會如此,因此他頒佈了一些政策,希望能挽救國家。但看在全國民眾的眼裡,這位所謂仍是正常的國王頒佈的法令卻是可笑無理的,因此所有的人一致要求國王退位。

情勢至此,國王已無法挽救,這時皇后說了,『算了,我們也去喝那井水吧!』一樣喝了下過毒的井水後,國王也廢止了先前頒佈的法令,於是,民眾又稱羨英明睿智的國王。

誰是神經病呢?所作所為不被認同,就會被判訂為神經病,因為有一套嚴格的科學認知標準,而這套嚴格的科學認知標準,正是芸芸眾生的平均數,當所有人都是神經病時,不被所有神經病認同的人,就會被認為是神經病,因為經過嚴格的科學認知標準下,他異於常人。於是,被迫接受治療,變成一個真正的神經病,或者,堅持自己的作為,繼續被認做是神經病。

現在,看了這篇文章,你的想法跟我一樣嗎?如果一樣,那你也可能是神經病。

2003年6月9日

回鄉

休了一個開始上班以來不算短的假期,家裡對我來說突然好像有點陌生了,床睡不習慣,樓上樓下走來走去也不知要走到哪裡去,騎個車出去晃晃,那個既熟悉、卻又越來越來陌生的嘉義小城,街道上人潮依舊,沒多也沒少,似乎依然保持著二十年前的人口總數吧!

算算,從離家求學開始已經過了八年,這些年當中,變的不多,是喜,因為仍是令我覺得安詳的
避風港;是憂,因為就這樣一直見不到明顯的成長。或許這就難兩全吧。奮起湖,若一直保持著
二十年前的步調,那麼的幽雅、含蓄,多令人舒服。現在,為了提升觀光事業,成立文史工作室,賣起眾多小吃名產,不免變得商業化,但也是維持這個山中小鎮的唯一辦法吧。

每每想到要回去走走,但許多的藉口,總讓我回到嘉義後,懶懶得窩在家裡,我想,是缺乏了
一票人一起喲喝的那種動力吧!那種半夜提著手電筒摸黑過山洞的勇氣。

自己要靜一靜,關掉手機,不開電腦,不被人問交女朋友沒,就這樣消失兩天,在那裡最適合了,但想想,過慣文明生活,已經習慣被科技桎梏的我,真能放下一切嗎?我還是需要再訓練的。

2003年6月7日

六月天

隨著炎夏的逼近,心情不若往年般煩躁,反而卻越來越輕鬆,聽著蟬鳴,看著鳳凰花落,心中卻沒有離別的惆悵,沒錯,我早已不再是學生,驪歌對我來說已太遠,離別之愁我也很陌生,現在的我,是個即將享受淡季來臨的快樂查帳員,哈哈哈!

很久沒有這樣了,早早回到租賃的小房間裡,開著小燈,點燃故做浪漫的香精蠟燭,音響裡流洩出對應的慵懶海洋音樂,讀著海邊的卡夫卡,嘿嘿,夠令人羨慕吧,很久沒做這種舒服的事囉。

隔天一早醒來,煮著香濃的卡布其諾,打開電腦,收信,和遠方的朋友聊些近況,約著即將去哪揮霍難得的假期,這一切,都是在過了非人生活近半年後,再重新拾回的做人的樂趣。

一個人騎車晃到漁港,海風依舊,滿天的風箏也似乎再說著歡迎我重回有品質的生活,我想,辛苦,就是為了這個,也才會珍惜目前擁有的一切。

現在,我要為自己開張書單了,有空的朋友,一起來聊聊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