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2年10月21日

夜黑天明

夜黑 寂靜 高潮後驟臨的孤寂吞噬一切

張開的雙手抓不到任何能填滿這黑洞的慰藉

咖啡因 無法再使腦中清明

不知怎地 早模糊的雙眼依舊不肯盡他的義務

還剩 還剩一個空的軀殼在使喚敲鍵的雙手


天明 歡娛 安眠後乍到的陽光驅趕陰霾

捲屈的身體逐漸伸展囤積了一夜的充沛能量

芬多精 開始喚醒沉睡靈魂

已經察覺 不安的四肢開始蠢蠢欲動急欲上工

還有 我還有充滿希望的一天在驅使我前進

2002年10月14日

失守

原則與現實之間的距離,理性與感性之間的界線,在一次又一次的衝擊之下,一直以為能維持下去的堅固堤防,已經有了破裂的跡象。有必要堅持下去?或者就隨著現實的環境走下去,開始迷惘了。

四年前的失守,換來的是兩年又九個月的快樂記憶。不後悔走這一遭,畢竟,誰又能預測結局呢?之後的日子,也在一直重建自己的生活及駝鳥般的心態下自認無憂無慮的度過,享受著時而孤獨,時而熱鬧的理想生活,不為別人,只為自己而活,就這樣,到了今日。

以為自己可以不在乎別人的目光,站在台上卻還是兩腿發軟;以為可以不在乎別人的看法,卻又怕眾人給的評價太低;以為只要保持原則,日子自然輕鬆,但卻在許多無法拒絕及不知如何拒絕的邀約下,使得自己身心俱疲。

一個人要如何過日子,其實應該是很輕鬆的。分享獨自泅泳的快活心得給失意人,自己卻不時被捲入漩渦。想要逃離,但分不清方向,難道,我又要再度失守了嗎?

算了,或許是我想太多了。